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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处的那个夜晚

7月初,陈文云辞职了,没有再找工作,等待8月份的毕业典礼。她一直
有放弃找寻顾小北的消息,可是无论她怎幺打听,都联繫不到他,好像他从不曾出
现过于她25年的生命里。她和陈锡凯住到了一起,就像她当初对顾小北说的那样,
你不要我,我就和他住一起,或者说,经常在一起。当然不是那所初夜被偷的公
寓,陈锡凯在繁华地段给陈文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高档公寓,阳台就能看到海。南
面临海的城市比北面临海的城市更凉快,只是有点潮湿。陈锡凯把公司的工作都委
托给了副总,助手们,在最炎热的季节来临之前,带陈文云去了新马泰,他希望
带她走出他给她造成的阴影,让她重新阳光快乐起来。我的天,这太可笑了,先
杀了你,再好好为你上坟。

  曼谷街头,陈锡凯揽着文云的腰走着,一个中国口音当地肤色的中年男子向他
们打招呼:「这位老闆,过来照个相吧,你的小蜜这幺年轻漂亮!」

陈文云听到
这句话,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,火烧一样地烫。

陈锡凯则轻鬆低笑着告诉他:「不
了,我们自己来就可以。」

对于他说的小蜜,陈锡凯没有解释没有回应,陈文云期
待陈锡凯澄清他们不是那种关係,但他没有,或者,不是那种关係又是什幺关係呢?
夫妻吗?他们差了近二十岁了,父女吗?算了,本来就是他的姘头吧。游玩寺庙,
坐船渡河,饮用当地美食,路过红灯区,又去看人妖表演。

  泰国即使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汙的国家,也得是之一吧,妓女就在街上公开拉
客,各种性病在此蔓延传播,不知是她们看得出陈文云和陈锡凯不是夫妻还是任凭
你们什幺关係我也要拉你,一路走来,N多妓女向陈文云身边的这个男人吹口哨
抛媚眼,更有甚者直接靠上来用她们肥美的奶子蹭弄他的胳膊,陈文云不自觉地
看向她们袒露的胸脯,对比自己的一马平川,俏美的脸蛋又红了起来,一个她自
己都不相信的念头闪现在脑海:如果我的胸脯像她们这幺丰满,他会更喜欢我吧?


这个他指的当然是陈锡凯,不是顾小北。最后的节目是脱衣服俱乐部的舞女表演,各
种妩媚妖豔,各种风骚诱惑,各种淫蕩糜烂,热舞,脱衣,做出各种下流的挑逗
姿势,用长长的棒子当众插入自己的下体,表情和声音配合得天衣无缝。陈文云
红着脸低下头,又侧目去看身边的强姦犯,只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让的淫
糜,微笑灿烂。有几个彪汉背舞女拽上舞台,舞女把棒子递给他们,让他们用棒
子为自己「自慰」,比你鼓励他们抚摸自己的乳房和身体,陈锡凯也受到邀请拖拽,
但他又右手朝着左边的文云比量课一下,舞女坚持几下拉不上去也就放弃了。

  放男人们结束「合演」回到自己老婆们身边,其中一个悍妇张口大骂:「你
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!」接着她指向身边不远处的陈锡凯和陈文云:「你看看人家
怎幺对待老婆的!那些骚货怎幺拉都不动,再看看你!」

两人听见,文云心儿猛
烈一跳,不知时惊是喜,或者两者兼有,而陈锡凯则微笑依旧,伸出左手把文云紧
紧揽入自己怀中。接下来是一句把两个人都逗笑了的回应:「你也不看看人家老
婆多年轻漂亮!要是我老婆有人家老婆那样子,我才不上去呢。」被老婆骂了一
顿的男人不服气地回应道。已经和陈锡凯生活了快一个月的陈文云,在今晚第一次
被说成是他的老婆,淡淡的喜悦第一次涌上她的心头,哪怕只是被误会为夫妻的
一瞬间。

  回到酒店,两个人先后洗了澡,脱掉浴巾,文云换上陈锡凯为她準备好的一件
紫色情趣睡裙,陈锡凯则只穿了一条宽鬆的平角裤,坐在沙发上招呼文云过去,温
顺的女孩走到他身边,他一把将她抱起,放在自己大腿上,双臂温柔环绕,用力
嗅着女孩湿漉漉的秀髮上的香味,问她:「今天开心吗?」

陈文云轻轻点头「嗯」
了一声。

「以后我每年都带你出来玩几次,国内国外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,好
吗?」

陈文云不说话,不知道在想什幺。陈锡凯拨开她脸蛋一旁的长髮,看着她低
垂的眼睛,柔情问到:「你还想他吗?」

  陈文云依旧沈默,眼睑低垂,神情忧伤。「宝贝,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第一次,
是我不好,」

陈锡凯紧紧地把文云搂在怀里,像父亲抚摸自己的女儿一样慈爱柔情,
好像他对于自己的畜类行径真的后悔了,好像如果早知他还是处女就真的不会灌
酒下安眠药迷奸她了,「我一定加倍对你好,尽我所能地对你好。」

陈文云沈默
着,忽然开口了:「你知道,二十多天以来,我最开心的时候是什幺时候吗?」
说完,她擡起眼睛看着这个强姦自己的流氓,早已没有几周前的幽怨,有的,不
过是渴望和多情。「文云你说。」

陈锡凯也认真低看着她的眼睛。「你猜不到吗?」
陈文云又低下头去,「就是刚才,我们看脱衣舞表现的时候,某个瞬间。你猜的
到吗?」

  陈锡凯想了想,明确了答案:「宝贝对不起,除了那件事,我能做到一切对你
的好,无论从物质上,精神上,除了那件事,宝贝,对不起,我爱你。」说完,
去吻她的嘴,陈文云的心忽然痛起来,那件事是每个人都想要的,既然你从来都
不可能给我,为什幺要这样对我,她这样想着,却沈默回应着,她躲他的亲吻,
他继续索吻,她没有躲,双唇触碰,舌头相接,之一秒钟文云又侧头闪开,陈锡凯
继续索吻,文云却把头深深埋在陈锡凯胸前,不起来。陈锡凯就不再继续,而是左手
揽着她的左侧纤腰,右手一遍又一遍地爱抚她柔软瘦弱的后背

  陈锡凯抱起文云,来到那张大床上,放下,平躺。文云说:「我不想。」

「可
是我想呢。」

「不,我不要,我害怕。」此前,两个人发生的关係次数不过三四
次,还得算上迷奸破处那次。

「宝宝,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幺可怕的,这是人生
在世最快乐的最舒服最享受的事,你要学会享受它。」

  陈锡凯突然想到迷奸文云给她破处的那个夜晚,「你自己都不知道,哦,你的
身体有多幺销魂美妙。」说着,压了下来,开始亲吻她的锁骨,胸脯,隔着睡衣,
去挑逗亲吻她胸前两颗小点,文云没有反抗,没有呻吟,只是身体不停颤抖放高
昌一路亲吻到她最让他销魂的迷人三角部位时,文云终于轻轻抱住他的头,想移
开,同时娇喘着说:「不 嗯 不要亲那里 我不要 不 」

  不知道她真的就这幺点力气,还是并非真心反抗,对淫欲熏心的男人来说,
她这种程度的反抗不过是调味品,催化剂。陈锡凯掀起了睡裙,狗一样隔着蕾丝内
裤大舔特舔起来,就像狗熊遇见蜂蜜。陈文云的身体依然僵硬乾涩三角区被唾液
浸湿,阴道里却没有爱液分泌,被这个狗逼舔的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,只是口
中发出的声响更大了,身体的抖动也更剧烈了。

  接着就是内裤被脱,她双手提着内裤两边,却没使劲,内裤被一点点脱到膝
盖处,陈文云终于哭了起来:「你说过不让我受半点委屈的,为什幺现在又强迫
我做不喜欢的事 」陈锡凯一看美人梨花带雨了,也心疼起来,这才停下了嘴上
的动作,内裤停在了她白皙的膝头。两个人都没说话,凝固的空气重只有女孩嘤
嘤的哭声。

  陈锡凯没有再勉强她,让她重新穿好内裤,就静静地抱着她,整夜没有鬆手,
也没再折腾。